【注意/Attention!!!】

閱讀標文章時,

請注意個人情緒、心態、想法、觀點、感受、瞳孔、呼吸...等之心理/生理之反應。

不論結果為何,本人並不負於任何責任!!



閱讀後卻又無法面對的難堪,絕對是你自己自找的。



或者你可以選擇不去閱讀它。

星期六, 9月 01, 2007

這一切不過都是個騙局。

以欺騙換取每一天,
以欺騙換取我的人生,
以欺騙換取你的人生。

「我聽完一連串的屁話與謊話,點頭、搖頭、多做回應、不做回應、扯謊搪塞、聽信你再去欺騙別人...或者換我說個謊你們跟著我相信?」


內文--


這一切不過都是個騙局。
你跟我都是無知盲目的追隨者。
我們自訂規則,我們遵守規則,我們了解一切,我們互相欺騙。

我坐在馬桶上,
那平常根本不可能打給我的是 Lily 小姐。
她卻挑對了非常對的時間,
我肚子痛,正從我肛門拉出一條條,細細長長的屎。
她卻在這時候打這通電話給我,
真他媽的恰到好處。
她要我偷溜出去,可以去東區找她朋友買便宜的打折品。
我說我無法跑出去,
我他媽的在上班,我他媽的在拉肚子...
「我祝福她逛街愉快,其實我很想去,只是這一切都太不剛好了!」

其實我根本就沒想過要買什麼,
我的腦子裡現在充滿著;偉士牌、音樂、相片、風騷/正點的女同事或是女客戶,
又或者是隔壁大樓的拉丁騷貨。
但,是在想念著某個人,某個想我的人...
我喜歡在廁所裡做很多事情,想很多事情,
當然包括;
幻想著跟某人在廁所裡來一砲,
又或者我可以思考離開這馬桶以後我要如何欺騙任何人。

沒錯!
我撒了個謊。

大偉 說我中毒了!
被那個酒鬼 理查‧布考斯基 的"遺毒"...
我實在不了解"遺毒"是他媽的什麼名詞。
我不想否認,但更不想承認。
就因為我當初說的那些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屁話?
可以讓人盲目?或是失去判斷?
還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是誰?你又是誰?
你可以如何認定我?
可以在我說過的話裡面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然後加以定罪?
法官大人,
我如果當初說的是 歐文‧威爾許 ,或是... 司馬班 ?
今天我又是誰?
我可以欺騙你,
讓你永遠認為你們認為的是對的。
我選擇這樣的欺騙。
這樣的遊戲規則,這樣的謊言。
如果我今天打上的名字不是 大偉
而是...他媽的隨便。
大偉 不過只是個他媽的倒楣,被逮個正著的可憐傢伙。
你願意來當這個人嗎?
還是願意繼續讓我欺騙下去?

沒錯!
我撒了個謊。

你好,
我先前從事過收音,錄音的相關工作,
先前在學校社團有跟學長做過幾場表演場。
我目前剛退伍,
對這方面的工作有極高的興趣,
不知道貴公司是否有意願雇用我?
我將以最真誠的工作態度對待....
對待你們給我的這一切狗屎!
「你會嗎?」,「當然!」

「嘿!早安。」
「喔~不錯喔!」
「哈囉!吃飽沒?」
「你好,在忙嗎?」
我可能會用盡所有問候語。
卻找不到如何對你們真誠的理由...

沒錯!
我撒了個謊。

我需要喝一杯咖啡,
一顆不用錢的奶油波羅麵包。
「你為什麼要把紗窗打開?」
「喔...因為我剛剛在用花」用那些無聊毫無任何情感,不懂得如何欺騙的花。
喔~真希望我的貓不會因此跑去外面把身子弄髒,
把我看到的某個地方弄髒。
我相信了。也只能相信...
就像你們會相信我的謊言一樣的相信。
相信謊言根本一點就不難。

沒錯!
我撒了個謊。

這些謊言就如同我騙過的那些人一樣,
很簡單,但卻很傷人。
我不知道為什麼,
但你們這些蠢貨,在受傷之前先想想看。
這一切,這個社會的一切,這個該死的世界、該死的人們。
你們有沒有對我說過任何一句謊言?

「今天晚上唱歌喔!」
我實在搞不懂這愚蠢的遊戲為何沒有被時代淘汰掉?
「今天我有事情耶!可能沒辦法去...」
「幹!」
這是我早料到的;
並且挺喜歡聽人家在於無奈卻又火大時,
從口中磞出來的字眼。
我賺沒幾個錢,
要我花錢去這些無聊的地方。
我寧可回家打手槍,
或是看看今天可以聽到什麼新的謊言。

沒錯!
我撒了個謊。

我們打扮得體,
欺騙社會大眾。
我們過的奢華,
欺騙社會大眾。
我們開台好車,
欺騙社會大眾。
我們唱著情歌,
欺騙社會大眾。
我們深愛對方,
欺騙社會大眾。
我們大聲宣示,
欺騙社會大眾。
我有漏掉什麼嗎?
可以教教我你們是如何自欺欺人卻不自知?
我有提到我自己嗎?
有?還是沒有?

沒錯!
我們一起撒了一個謊。

人與人在一起,
以欺騙換取友誼。
以欺騙換取信任。
以欺騙換取利益。
以欺騙換取群眾。
以欺騙換取靈魂。
以欺騙換取一切。
以欺騙換取欺騙...

以欺騙換取每一天,
以欺騙換取我的人生,
以欺騙換取你的人生。

謝謝你們跟我一起撒了這個謊。

毛毛 會跟 阿醜 打架」
「...」
「其實是怕它們打架抓壞了沙發」
「...」
「它們要曬太陽」
「...」
「喔!這紗窗不是我開的」
「...」
「沒辦法啦!人生就是這樣」
「...」
「我不明白也沒辦法認同你為何要這樣做」
「...」
「cooooool」
「...」
「不錯啊」
「...」
「這絕對是雄獅的組合」
「...」
「司法回我清白」
「...」
「我愛台灣」
「...」
「你這不肖子」
「...」
「我愛你」
「...」

「我聽完一連串的屁話與謊話,點頭、搖頭、生氣、難過、高興、多做回應、不做回應、扯謊搪塞、聽信你再去欺騙別人...或者換我說個謊,你們跟著我相信?」

星期四, 8月 30, 2007

「彩虹,八里」



這跟我知道的八里是不一樣的,
我似乎還停留在好幾年前的那年夏天。
身上還充滿著稚氣的那年夏天。

我們騎著車,
騎了一小段山路,
這段山路經過;
一間雜貨店,
一個公車亭,
一間拍片場。

拿出像機,
拍下當下的景象。
告訴自己曾經來過,
曾經做過。

這趟旅程意義為何並不重要,
拍了幾捲底片也不重要,
那天在濛濛細雨,海浪的拍打聲。
幾個釣客的夜晚、八里的海灘,
我們從天南聊到地北也不重要。

這趟旅程看來似乎只是開始。
但又或許會是結束。

開始/結束的那天,
我給它一個名稱;

「彩虹,八里」。

星期三, 8月 29, 2007

骯髒雜亂的淡水。

昨晚的淡水,
骯髒雜亂的淡水。

我失去了正常的睡眠時間,
現在的不正常睡眠是正常的。
前天晚上,
靠著打手槍入睡的念頭似乎沒有效果...


內文--

昨晚的淡水,
骯髒雜亂的淡水。

我失去了正常的睡眠時間,
現在的不正常睡眠是正常的。
前天晚上,
靠著打手槍入睡的念頭似乎沒有效果,
今晚,
我只想找個安靜並且沒有陽光會在早上刺瞎我眼睛的地方,
但也要有一張舒服的床。
最好是有人可以幫我打手槍。

潔西
一個在淡水租屋的大學生。
她似乎是個不錯的對象...
她有張舒服的床,
有著不是很好的口交技巧,
一對下垂的奶子,
略胖的身材,
年幼的心靈。

我到了她的住處,
沒有整齊的擺設、乾淨的廁所,
有冷氣,
也有張舒服的雙人床,
還有不至於讓我被太陽陽光刺傷的厚重窗簾。
我可以再這裡呆上一個晚上。

她後來換了一件睡衣,
連身的黑色睡衣。
我的要求也跟著提高了,
我希望今晚可以上完她再睡,
我覺得這也是她的用意。
事情是很自然的發生,
至少我是這樣覺得。

其實我並不喜歡跟她做愛,
她不夠漂亮,
不是我喜歡的那種上床對象。
如果我今晚想要睡著;
就必須要把我那腫脹的老二先想個他媽的辦法,
讓她放進口中或是陰道都可以!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在聽到她月經來了,
我還可以讓自己的老二腫的跟他媽的鐵棒一樣硬。
自從我跟 vivian 分手後,
我的老二可以硬這麼久。
通常都是在接吻或是身體有跟對方接觸以後,
在氣氛或是對方身體有所反應的時候才會。
通常都是在口交或是把手放在我老二上面後,
在某的對的時間點,才有可能夠硬。

無所謂,

我不想思考這鳥問題。

這婊子看來的確有一套,
不斷在我耳朵吹氣,
用她那帶著舌環、沾滿濕黏唾液的舌頭,
在我耳朵亂竄。
左手不斷的撫摸我的胸口,
沿著腹肌往下,
一直撩過我肚臍下的那幾根陰毛。
我把她的手直接抓進我的褲襠。
讓她知道我老二是否還是保持著膨脹。
她只會跟我說;
「她很想做,」
「很想」把我這他媽的老二「放進去」她那佈滿壞血的陰道。
「怎麼辦?」
「可是我不能做耶!」
我試著讓她重視我老二的問題,
但她這個婊子還是一直重複著同樣的話題。
讓我倒胃口。

我卻要保持著比白痴還要白痴的笑容,
任她同樣的技兩在我耳朵、胸口、老二、陰毛發生好幾回。
也同樣的,
她的話題還是沒變。
我懶的理會她了,
我也不想上她了。

我轉身,她起身。

我知道她進浴室,
我也知道她進去到底在幹嘛,
她以為我不知道,
她以為我還想要,
她以為我不知道,
她以為我會想她,
她以為我不知道,
她以為我是笨蛋?

當她在回到床上時,
我的老二早就垂掛在我那兩顆軟蛋上面。
她又再重複了一次剛剛完全一模一樣的爛技兩。
同樣爛的話題。

我還是保持著微笑。

接著,
她自顧自的跨坐在我身上,
用她的右手扶著我的老二,
放進她那該死的噁心陰道。

我後悔了!
我不該來的,
我應該在家,
在那吵雜、有陽光的房間。

我甚至不想去看它的表情,
聽它的叫聲,
看它那下垂的奶子晃動...

只想趕快結束,
只想去沖個澡,
只想趕快睡覺,
只想去他媽的...

我不敢呼吸,
它卻自以為我很愉快。
我不爭開眼,
它卻自以為我很陶醉。

我心裡隨便想了一個,
我想得到的AV女優。
開始幻想,
開始以為它是她,
開始舉起雙手放在它那下垂的奶子上。

我還是保持著微笑。

很快的,
我衝到了那雜亂的廁所。
我打開水,
直接往我那噁心,
紅黑色的老二沖。
幹!
水好燙!
我順手抓起一塊肥皂,
我不確定這是洗臉的還是洗澡的,
我懶的在那堆瓶瓶罐罐裡找到沐浴乳之類的東西。
我只想趕快出這道門,
趕快到床上睡覺。

我必須保持微笑。

很快的我睡著了。
這的確是比打手槍來的容易入眠。
我也只想睡飽覺就回家,
不想呆再這讓我覺得骯髒的房間太久。

就這個晚上。

星期二, 8月 28, 2007

這是我的禮拜一

別以為我跟你們一樣;
我的禮拜一不可能跟你們一樣,
我的生活也不可能跟你們一樣。
你們的生活可以沒有音樂,
你們也不需要。

內文--

禮拜一,
我可以花上一整天的時間,
坐再同一個地方思考。
我房間的沙發,
客廳裡的沙發,
房間裡的床上,
公司的大沙發,
電腦前的椅子,
抽煙的茶水間,
我騎的偉士牌...
又或者是我會躺著;
我房間的沙發,
客廳裡的沙發,
房間裡的床上,
公司的大沙發,
我爸的休旅車...
我可以思考一整天,無時無刻。
這可以證明我還沒死,
還在思考未來,
還在思考過去,
還在思考回憶,
還在思考希望,
還在思考夢想...
我真的可以花上一整天思考...
不管現在在做什麼。
包括;
我現在在打字,
我現在在聽歌,
我現在在喝水,
我現在在彈琴,
我現在在呼飯,
我現在在做愛...
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模式,
我自己可以渡過這無聊無趣的禮拜一。
人們以及愚蠢的大眾喜歡稱之為;
blue monday還是;monday blue...
隨便!
反正或許只有我喜歡這天,
因為大家很懶散,
可以讓整座台北城的空氣充滿懶散的氣息以及我們都會吸入的空氣粒子。
我可以騎車搖擺,
我可以慢速通過,
我可以學會舒服,
我可以聽著藍調。
我正聽著"Ray Charles"-〈Kiss Me Baby〉,
從那黑黑小小,光滑亮麗的小東西發出來那沙啞、錄音品質極差的藍調音樂。
那是個很妙的小東西。
我很愛他,
大偉 也愛。
但我有時不喜歡 大偉
他很不穩定,
就跟那些傢伙一樣,
會做些令我火大的事情。
但我這人很他媽的犯賤!
我會給他機會,
又或許哪天我不想給他或給我任何繼續下去的機會...
我也很不穩定。
世界上沒有哪件事情是絕對的。

我有一個同事;
鎧帆
一個長的跟我很像的人。
他以前是打鼓的,
退伍後,
現在是個DJ。
他放Break Beat、Electro...
他內心很搖滾。
我很喜歡他,
他很對人自然,
但做事很拘緊。
也會說一些不可能的事情。
就如同他今天講的笑話一樣....
愚蠢!
但我打賭他是個真正的Rocker!
你們是不是我不管,
至少我打賭他是。
他比你更稱的上Rocker。
你不過是靠著虛偽的外表,
假猩猩的話語,文字,行為來表示你是...
說穿了;
你是Sucker!
沒人比你更像。
你懂嗎?
你不會懂,因為你自以為是。
但你什麼都不是。

你錢賺的比我多,
但你跟搖滾毫無關係。
你不過是我們都討厭的人,
一個渾球。
錢賺比我多的渾球。
我敢跟你打賭,
就賭上我的相機。
拜託~
連屏東喜憨兒洗衣廠裡的喜憨兒一個月的薪水都有超過兩萬了...
難道我比喜憨兒還不如?!
我每天做的事情不會比他們少,
我得到的代價卻是比喜憨兒還不如。
董事長,
我知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
但我知道你對我這個人不爽。
我承認我以前不知道你是誰,
我現在已經知道你是誰了啊!
你是不是會因為這樣多給點錢...
不是啊!
這是個騙局。
他們要我做人客氣,
討人喜歡。
我覺得;
做人何必忠厚老實?
我就是喜歡把手機用到沒電,
帶著我的充電器到公司充電。
我就是喜歡不買雀巢奶精粉,
到公司茶水間帶個幾包回家。
我就是每天都想要多點回饋,
帶著我小人無恥的心態上班。
每天我就是要喝 周老師 的咖啡粉,
每天我就是要喝公司六樓的咖啡,
每天我就是要喝飲水機裡的開水,
每天我就是要偷竊你任何的一點。
每天我都在跟 鎧帆其偉 聊天,
我們可以從錄音聊到女人。
但我們不跟 陳老師 聊,
因為他是他媽...深綠派的死肥子。
我們都再等某一天直接問那該死的肥子,
''你覺得這次陳總統下台以後,
會被判刑多久?''
''你是深綠令我討厭。你兒子到底吃錯什麼藥?
怎麼比你還討人厭?"
我可以問你很多問題,
很多你可能回答不出來的問題。
你一個月賺比我們多,
卻從沒像 明哥 那般慷慨。
你到底是先學會錄音才喜愛音樂?
還是會拉幾下小提琴就喜歡上錄音?

我很久以前問 鎧帆 一個問題;
「有沒有想過換個工作,一個收入比較高的工作?」
鎧帆 說;
「當你離開了音樂這個圈子,你就不是音樂人了。」
我很久以前問 其偉 一個問題;
「為何你會選擇關於聲音方面的工作?」
其偉 說;
「沒有人想離開音樂這圈子。」
我很常思考一個問題;
「為何我要選擇這些他媽的錢這麼少的工作?」
我說;
「為何我要選擇我不想做的工作,為何我能離開我喜歡的音樂圈。」
我很愛回答一個問題;
「為何你會選擇做錄音?」
我說;
「因為我當初只是想幫自己的團錄音,錄個demo之類的東西。」
我問你們這些人;
''你們做的工作跟音樂有何關係?你們對音樂做了什麼?又為何要選擇錢多的工作?你們又如何欺騙自己跟別人說你是音樂人?你們對音樂又抱持著什麼樣的態度?''
你們如果不懂,
請別來問我為什麼。
說了你們也不會懂,
所以別來煩我,免的被我揍。
我會一拳打在你臉上。
以前我在電視台時,
我常看不起那些做唱片錄音的傢伙。
自以為是,
只會按按鍵盤上的數字鍵''3''
跟按按鍵盤上的空白鍵''space''
對於硬體方面完全不行。
現在我卻是當初我看不起的那群人的其中之一。
我開始害怕console,
我開始對他感到陌生,
我甚至在打上這幾個字母前還要思考。
因為我現在在
學編曲、學選曲、學藍調、學訂便當、學泡咖啡、學偷竊、學虛偽的問好...?
我可以放空一整天,
卻不能給自己任何一個藉口一整天。
我會發現。
我發現時,
我怎麼可能會原諒自己?
就像我不會原諒你們這些人一樣。
別以為我跟你們一樣;
我的禮拜一不可能跟你們一樣,
我的生活也不可能跟你們一樣。
你們的生活可以沒有音樂,
你們也不需要。

星期一, 8月 27, 2007

你們又有為了我而更新嗎?

反正我們還是各自過著各自的那些無聊的日子,
聽著無聊的政策,
一直不斷更改的無聊政府...
一切其實一點都毫無關聯的生活下去。

內文--

更新blog...對我來說太浪費我的時間。
我又為了什麼要更新blog?
就像當兵學到的一些噁心名詞;
「為誰而戰?為何而戰?」
我又為誰而寫,為何而寫?
噗!
就因為我剛看完幾篇 查理‧布考斯基(Charles Bukowski)"常態的瘋狂"。
我們可以來試試看,
這些所謂的書評是怎麼看待我,或者是我們。
那些自命清高的小說作者又是如何博取這個現實社會的關注?
我真的覺得我可以照著他那樣的寫作方式,
來寫作我自己,
我的生活,
我的人生....

週遭有許多人會寫出很多感人或是動人的文章,
或是令我傷透腦筋的散文。
要我這樣做比要我去死還難。
我不會這樣做,我也懶的這樣做,因為我說過了!我根本不會這樣做!

或許我可以做一些瘋狂的事情來讓我有心思寫一篇真正可以感動全天下的文章,
或是做一首歌也很好。
你們又知道我會不會寫歌?
你們怎麼想我也懶的在乎,
可以說是老子我才不屌你!
張震嶽會寫歌嗎?
會!
誰說他不會?!
但他自己都說自己是流行歌手,
你們這些無知愚蠢的媒體,
還活在自己的世界,
自以為抱著張震嶽的大腿可以得到什麼東西一樣似的。
你說他唱的情歌是嶽式情歌。
他說你噁心...
好個熱臉貼冷屁股。
我也覺得你們噁心並且蠢的跟豬一樣。
聽聽別人再講什麼...你們這些蠢豬。

我想寫一首歌,
一首關於自己最近生活的歌。
我的生活,
不是你們他媽的生活。
旋律我也都想好了,
橋段,怎麼進行,怎麼開始,怎麼結束...
我心理都有藍圖了。
不用你們多心,
也不要你們多嘴。
少煩我!
就像那個人一樣煩我!
你們不用期待我寫好的歌跟你們會有任何共鳴。
除非你們的生活跟我一樣。

若有那麼一天你們聽到了我的歌,
或許聽完以後就忘了,
無所謂...
反正我們還是各自過著各自的那些無聊的日子,
聽著無聊的政策,
一直不斷更改的無聊政府...
一切其實一點都毫無關聯的生活下去。